”
回去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默默行走在荒凉的街道上,只留下两个落寞的影子。
一路上,我在想回去怎么交代,柳梦蝶的后母齐静会说些什么呢
还是那条迷宫似的巷子,幽深而阴暗,冰凉的大铁门,青翠的松竹,血红的梅花,凶恶的獒犬,快要凋零而没有凋零的山茶花
我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齐静好像根本就不在。
老洋楼里静悄悄的,空荡荡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棺材,毫无生气可言。
张姨挎着菜篮子回来了,脸上青了一片,好像是被人打的。
“张姨,你的脸”柳梦蝶看着张姨,关心地问道。
“嗨,没事,没事,不小心磕碰的。”张姨眼窝悬着泪花,说着快速离开大厅去了厨房。
柳梦蝶揪着衣襟,冷冷地说道:“一定是她,但她为什么要打张姨呢”
呱呱呱,呱呱呱,
外面传来了蛤蟆叫,我想起了血螟虫,还没喂食它呢。
见柳梦蝶在发呆,我溜了出去。
寻着声音,很快就见到了一只碗大的癞蛤蟆,爬在地上盯着一只死苍蝇。
我从兜里取出了竹节,打开后放出了血螟虫,念着爷爷交代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