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抖了两下,然后放了一个响屁说:“我想拉屎了。”败独壹下嘿言哥
“呃,你直接拉到里面得了。”我急忙对胖子说。
胖子是单细胞生物,也不多想,直接啪嗒就拉了进去,然后捡了石头蹭了屁股,看了一眼尿罐子,捏着鼻子说:“好臭,我回去了。”
我一手捂嘴,一手端着尿罐子走到了灰堆旁,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
火炕的炕灰一般都会倒在屋后,等开春时和茅坑里的粪土混合当肥料,名曰:农家肥。
我二话不说扒开了炕灰,然后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尿罐子放到坑里,然后用炕灰掩埋好。
如果用土掩埋,肯定会发现是刚埋,而炕灰则不会露出破绽,等晚上我就带老坑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到村口时,柳梦蝶一脸焦急。
“我回来了。”我小跑着回到了树下。
柳梦蝶皱着鼻子,苦着脸说:“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呢”
“怎么会,快走吧”我带着柳梦蝶往家里走去。
大门上着锁,爷爷肯定是去了县里,不知道找到杏花的尸体没,王胡子是否救出来了。
我从砖缝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同柳梦蝶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