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食指被硬生生咬掉了半截。
婴儿咯咯笑着,嘴角流着鲜血。
“这”杏花母亲看着婴儿,流着泪倒退两步,痛苦地捂着手说:“这咋回事儿,她怎么一出生就满口钢牙”
王胡子急忙找了布条,帮她包扎。
爷爷唉了一声说:“这是鬼胎血婴,嗜血的很,非常邪性,小心些嘛。”
血婴张着小嘴,唇红齿白,那白森森的牙齿,犹如锯齿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忙活了一夜,鸡叫二遍后,天慢慢亮了。
刘鸿见没事了,匆忙离开。
爷爷抱着血婴,对王胡子说:“把杏花的身子擦拭一遍,梳洗打扮了,用草席卷了,中午入土吧”
王胡子没吭声,点了点头,同杏花母亲开始忙活。
爷爷肩上挎着黄布袋,一手抱着血婴,一手拉着我离开了杏花家。
我困的要死,不过想起昨天旱獭肉还没吃,吞了吞口水,往厨房走去。
“爷爷,旱獭肉。”我拿着用小手绢包好的旱獭肉,解开后,打开了油纸。
爷爷笑着说:“你吃吧,爷爷牙不好,咬不动了。”
“爷爷,红薯干那么硬你都能吃,怎么会咬不动呢。”我说着将旱獭肉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