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点点头,拿起瓢往杏花嘴里灌,可是杏花牙关紧咬,水未进。
“王胡,去找油漏来,用油漏灌。”王胡子将油漏递给了刘鸿,将一端塞到了杏花嘴里。
刘鸿一手操着瓢,一手扶着油漏,浑浊的液体在油漏中旋转着,往杏花肚子里涌去。
“叶师傅,现在杏花已经死了,您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她尸骨入土为安,来世投个好人家。”王胡子不忍心再看,别过了头,看着墙壁上的毛主席半身像。
爷爷拍拍王胡子的肩膀,然后注视着杏花。
随着热水的灌入,杏花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脸上的紫色慢慢消退,露出了煞白的脸蛋。
身上裹着的莲花莲子浆液开始变色,很快就成了紫,好像是把杏花体内的色毒素全部拔出来了似的。
“妈妈”
一声婴儿哭泣,杏花隆起的肚皮动了两下。
刘鸿手中的瓢一抖,不少热水洒在了地上。
王胡子和杏花母亲相视一眼,惊诧地看着杏花的肚皮。
那声婴儿啼哭,分外森寒,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