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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一次迁坟事件,爷爷却彻底的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那是一个阴雨天的下午,一个人影急匆匆地走进了我家的院子。
来的这个人我认识,是镇子东头的方老伯,那年的他还没那么老,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壮实汉子。
“昭娃子,你爷干啥去了”
方老伯扫了一圈,没看到爷爷,有些焦急地问我。
“爷爷打酒去了。”我蹲在墙角,拿着一根小树枝,专心致志地戳弄着地上的蚂蚁,随口应道。
爷爷是十里八乡最富盛名的“土工”,附近人们但凡遇到些古怪难解的事情,都爱来找爷爷帮忙,像方老伯这样的神态,年幼的我早已经是司空见惯。
爷爷不在,方老伯虽然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在堂屋里等着。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一袋旱烟接着一袋旱烟的抽,脸上布满焦虑的神情。
就在他焦躁不安的时候,爷爷拎着个酒瓶子慢悠悠地回来了。
方老伯大喜过望,急忙迎了上去,凑到我爷爷的面前,好一阵的嘀咕。
我本还在逗弄着蚂蚁,对方老伯的事情并不是很留意,但依稀听到几个诸如“山洪”、“半截棺材”、“不太对劲”的只言片语后,好奇心也渐渐被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