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两个人靠着大树坐下来的时候,如果说非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我们俩就像是夏天的狗一样,“哈嗤哈嗤”地大口喘着粗气,如果不是因为人类有焊线而不必像狗那样把舌头吐出来排汗的话,恐怕我们两个人早就和狗的举动没有什么区别了,
而当我再一次提及之前的问题的时候,顾语嫣的回答却是:“问同学你你你的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啊,你你仔细想想想想看你觉得我们我们这这段时间的遭遇符合合合逻辑吗,”
我也几乎是以一种相同的状态反问道:“你你啥意思说说明明白点”
“哎呀妈呀让我我喘喘匀了气儿的不行了憋憋憋出人命了”
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真是谁都不用笑话谁,都一个德行,两个人休息的足足有五分钟以上,将近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口气儿才算是倒匀了,
等到者口气儿喘匀了之后,我才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上传来了阵阵的疼痛感,自己观察后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在刚刚逃跑的过程当中被一些低矮的灌木枝杈划出了不少的口子,甚至有些折断的碎杈此时此刻还残留在伤口当中,
我小心翼翼地尽可能将这些碎杈完全从伤口当中取出来,以防止在伤口当中残留导致伤口发生感染症状,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