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如果抛开身份地位,单凭年龄来计算她既可以同问清远和叔称兄道弟,也可以同问韵丽以姐妹相称,
只不过在地位这方面,我们问家人是主,她是仆,但是因为又是年长者的关系,因此对于叔和刘婶的这个称呼就这么一直延续了下来,
等到刘婶走后,问韵丽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肩上,当时一阵香水的香气扑鼻而来,这种香水自然不是那种地摊上的廉价香水,如果判断一瓶香水质量的好坏,单凭第一下闻到它的那种感觉就能够感觉得出来,
真正好的香水,香味闻起来沁人心脾,香味扑面而后一点点往嗅觉当中渗透,让人越闻越舒服,而质量比较低劣的,通常第一下的味道都非常的呛鼻子,香气就像是战争当中打冲锋的士兵一样,一股脑地全都蹿进来,
问韵丽在为我披上衣服之后,又帮我紧了紧领口,裹得严实一些,这才问道:“小羽,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我赶忙摇头回答,企图将自己身上的异样掩盖过去,没想到问韵丽却笑了,她回答道:“小羽,都说女大十八变,但是在你身上所变化的只有你的外表,你的内心从小就是这个样子的,你没有心机,没有城府,你永远都会把自己内心当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