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放在屋子中央的桌椅都已经不见了,这屋子里面除了席地而坐以外,能坐人的地方就只有老人身旁的一张破床而已了,
但与其说那是床,倒不如说成是一堆干草垛更加贴切,
当我走到老人的身边之后,老人会意地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显然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此时他的表情让我证实了一点,那就是我现在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
我不管风影楼和君天奕两个人究竟是怎么打起来的,我现在也不想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让这两个人真正的动起手来,我只知道的是,如果要是在此时让他们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动手比划,两个人已然是不能对彼此痛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