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不了它们两个的争吵,同时我的大脑也拿不定注意,不知道究竟该听哪方面的,
它们两方面讲得都各有各的道理,我想将这两种想法柔和到一体,搓匀了合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做不到,
放任自己脑中的两种想法争论不休,最后决定赞成将笔记本打开的脑细胞,成功战胜了反对的脑细胞,我最终的决定是打开它,
小心翼翼地将固定封皮的带扣打开,这可让我十足加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虽然我已经决定打开一看究竟,但是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万一要是真给人家弄坏了,弄脏了的话,也就太说不过去了,
可偏偏这破笔记本的封皮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擀毡了,一点点用手指甲撬,最后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将其打开,
也就是我将笔记本打开的那一瞬间,身后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我被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急忙转回头看去,发现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外面的山风将破茅屋原本开着的木门给吹关上了,而且伴随着风的吹动,在反复地一开一合,并且用力地撞击着门框,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想道:“莫识君啊莫识君,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敏感,跟个女人似的,”
但是转念一想,又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