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很想对殷琼说,你答对了,他们现在真的敢拦着我,但也许是因为自己有些虚荣,有些好面子,我居然没能开口将这其中的缘由给讲出来。
但是我又不能说我不是问天羽,那样不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在殷琼面前,这部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于是我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事到如今就只好将爷爷的禁足令给搬出来了,殷琼听了我的话之后,不但不信反而从床上跳了下来,穿上鞋子,一把拉起我的手,拽着我向外走去。
我的行动上虽然表现出了拒绝的样子,和殷琼稍微有些撕扯,但是其实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根据我现在对殷琼的观察,她最起码有一点和真正的问天羽是完全相同的,那就是富家大小姐的脾气。
我相信只要是殷琼认准的事情,她就会像问天羽一样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得到,那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在这个家里,利用她的性情来做一些事情呢反正我只要是在家里人的面前表现出我是被迫接受的,那么到时候问清远问起来的话,自然也就不会多说太多。
站在门口的依旧是先前的两名保镖,但是他们这一次却很识趣地没有出手阻拦我们两个。
殷琼把我拽到了一楼,此时刘婶正以佣人的领导身份在一楼吩咐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