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床之上。
大火摧毁了我的声带,剥夺了我讲话的权利,同时夺走的还有我一只眼睛的视觉,和一只耳朵的听觉。
我强忍着身上因为烧伤所带来的剧痛,四处寻找自己的父母,可是他们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陪在我身边的除了我的爷爷以外,就是医生护士以及不胜枚举的爱心人士。
后来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我才知道这场车祸早已经在全省,乃至于全国范围内产生了不小的轰动,我作为车祸当中唯一的生还者,自然而然成为了新闻媒体和人们关注的焦点,当了解到我家庭的经济条件之后,社会上的爱心人士为我搭建起了通往今后人生的爱心桥梁,一批批的善款接踵而来。
这些人的爱心,让在病痛当中挣扎的我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希望,让我有了同病魔对抗的动力,让我咬着牙在日复一日的煎熬当中,努力地将已经踏进鬼门关的一条腿给拔了出来。
可是没过几日,我却听到医生和我爷爷在讨论我的病情。
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讲,医生和病人家属在讨论病人病情的时候,都会回避当事人,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主治医生会在床边和我爷爷谈论这些内容,而我却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听到了这致命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