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艾弗里踏上了一条坎坷的远行道路,还让艾弗里耿耿于怀了许久。
狂欢的酒宴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的拂晓时分,不过能够坚持到东方天际发白的武士,最多只有三分之一而已。四头烤蛮牛被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宛如微型湖泊的巨型酒囊里面也只剩下些许余沥,到处都堆放着木盘子、椰壳碗和陶土盛具,里面空空如也,几乎看不到任何食物残渣。
沙漠蛮族的食量和酒量都很大,他们很少浪费食物,更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痛饮的机会。蜥部落的赛连头人喝得最多,半个身子趴在兽皮酒囊里面,醉醺醺的用一个椰壳碗挥来挥去,舀起他印象之中的血红色美酒,然后凑到嘴边喝下大碗空气。健步部族的斯提星眼头人更像是一位学识渊博的学者,对于美酒和美食都浅尝辄止,此时正坐在自己的篷车里,招待着一位有些出乎意料的客人。
蜥部落首席萨满格雷泽尔长者的到来,让斯提星眼头人有些吃惊,等到老萨满说明来意之后,这份吃惊简直就要冲破他的胸膛了。
“您说什么一次蛮武士和巡礼者、萨满巫师和药剂师之间的交流盛会这怎么行这不符合传统”
“传统只是我们的先辈制定出来,针对过去某个时间还算合理的东西罢了。”格雷泽尔长者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