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实际情况之前,一切揣测都是没有意义的。”艾弗里语气认真地表示,“巴斯滕导师,以您的经验,难道诊断不出维罗妮卡夫人的伤情吗”
“诊断哈,那当然很简单,但是治疗就是非常麻烦的事情了。”巴斯滕重重的叹了口气,把自己涂抹得乱七八糟的羊皮纸丢了过来,“坏疽、败血症、中毒和创口异常肿胀,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这些症状是怎么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简直像是未经护理的躺了一周时间,而非今天午后才遇刺受伤。”
艾弗里把羊皮纸上面的内容仔细看了两遍,然后又闭上眼睛思考一阵。“夫人的伤情进展速度怎么样”他突然开口询问说,“是原本就很缓慢,还是用中和类的炼金药剂遏制住了”
“当然是药剂的效果。”巴斯滕双眼一翻,有点倚老卖老的回答说,“整整五瓶最高品质的导师级药剂,都是我亲手调制的杰作,只可惜光是中和毒素,只能缓解维罗妮卡身上的症状,药效一过,恐怕就会继续迅速发展。”
“药剂的效果最多能持续到明天凌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尔德兰会长语气低沉的解释说,“铁大师,能否请你尽快联系那位下倘若维罗妮卡夫人不幸身亡,愤怒的钢铁公爵恐怕不会饶过考文垂药剂师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