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一个人,只在最深处有一张床榻,
床榻上有一个须发皆白,足足拖到地上的老者,躺在那一动不动,无比的安详,
一炉香烛点在旁边,
陈白鼻子酸了,
轻轻的一抚衣袍,陈白郑重的隔着几十米,三拜九叩,一一拜过后,陈白才起身,缓步走上了前,难怪五脉大比都看不见风老,风老如今这个样子,已经苍老到无法下地了,
半年,这才半年啊,
叱咤风云的风老,最终还是要走到了寿命的尽头,即便是当初最纵横天下的天骄,也难逃那天命轮回的枷锁,
陈白一言不发,就在风闲之身旁坐了下来,
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风闲之才从昏睡中恢复了意识,此刻他哪里像一个德高望重的首座大人,而是一个纯粹的迟暮老人了,一丁点的气息都没有,而且是昏睡的时间,快超过了清醒的事件了,
“小、小白,”
风闲之睁开眼,灰白的眼睑中竟是什么都看不见了,只伸出那枯松般苍老的手,在陈白的手上摸索着,既不确信的道,
“是,是弟子,”
陈白的眼泪滴在了风闲之的手背上,
风闲之还是那和蔼的样子,靠在枕头上,迟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