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去世了,有关他的事迹都是听爷爷讲的,为了让我接手那块玉牌。
第一次见到玉牌是八岁那年,年三十的夜里全家一起吃年夜饭,我看到大伯的脖子里挂着一根很粗的红绳,就踩着凳子揪出来了,是块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碧绿玉牌,绿的很深邃,好像染料浸进去一般。
大伯对这块玉牌宝贝的紧,我刚揪出来就被他在手上拍了一巴掌,当时我委屈的哭了,可我爸反而笑的眉开眼合,对我说:“幸亏老子不是长子,否则你太爷爷的这块玉牌传到你手里,哈哈,你小子这辈子就有罪受了”
听到这句话,大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讪讪的没有言语,我认定那是太爷爷留下的传家宝,而我又是唯一的孙子,就三天两头的哭闹,死活要那块玉牌。
爷爷疼孙子,被我缠的不耐烦了,只好说那块玉牌不是好东西,谁带谁倒霉,每次说起来,爷爷便吹胡子瞪眼,指天跺地的骂他爹,说他爹不是个东西,宝贝留不下,尽留祸害子孙的玩意。
说起玉牌的来历,其实不是太爷爷从北京城带回来的,而他带回来的古董也没能传给子孙,破四旧的时候都被糟蹋了。
五几年的时候,爷爷十几岁,有一位北京来的客人探望太爷爷,他俩私聊了一夜,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