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宰夫啊”
“可你一定不想你的儿子也做一辈子的宰夫吧把我今夜说的话都告诉郑伯,你和你的儿子就不用再待在庖厨闻一辈子的柴火味了。绤衣换锦衣,这才是我真正要给你的报酬。”
我见不到郑伯,所以只好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一个宰夫身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替我讲好这个故事,也不知道郑伯听了他的故事,会不会权衡利弊放弃攻晋。我什么也不确定,但却清楚地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除了孤注一掷,我别无他法。
夜深沉,清寒的月光在雪地上投下一地斑驳的影子,四周静得出奇,偶尔踩碎一片薄冰,我的心便要在胸膛里狠狠跳上许久。可当我见到一身月光的于安从我的寝卧里走出时,胸膛里那颗不安的心却一下停止了狂跳,无限的恐惧如突降的寒潮瞬间将它冻住了。
他来了,他发现屋里的人不是我了,一切都完了。
于安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抬头看向他,却惊愕地发现此刻惶恐的人不止我一个。
“你”我有太多的话要同他说,多得几乎快要将我的胸膛撑破,可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阿拾,你先进来。”四儿在屋里轻唤了我一声。
于安听到四儿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