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为什么”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死。他死了,郑伯自然就会听我的话。”
“谁死了”我直直地盯着赵稷幽深的眼睛。有阳光移过树梢,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很亮很亮,一阵不知方向的风从积满白雪的屋顶吹落大片大片晶莹的玉屑似的雪末儿,赵稷冲我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我呆立,良久,轻轻吐出一片白色的叹息。
赵鞅死了,那个驰骋晋国朝堂数十年,铜铁铸成的男人死了。
压在郑伯心上的最后一根稻杆落了,七国大战的夔鼓之声已然敲响。乱世,史墨说的真正的乱世,已经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