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走自己的手,四儿一把拉住我的衣袖:“赵家大子也病了吗不会啊,夫君说了,刺果儿没有毒,就是会让生病的人好不起来,没生病的人吃了是没事的。我不放心,自己也偷偷吃过好几颗。赵家大子每日只喝几口药汤,他怎么会生病呢”
“你”她也吃了苍耳子,若赵稷当初给她的是新鲜的果子,那我岂非连她都要失去了
“阿拾,病的人不止卿相吗赵家大子也病得很重吗”四儿被我看得慌了神,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伯鲁没事,只是小病。”我心里纷乱似麻,只得转头朝里屋走去。
四儿见我要走,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拉住我的衣摆,哭道:“阿拾,我知道错了,我叫赵家大子吃了苦,叫你吃了苦,你想怎么骂我都行。可我求你老实告诉我,董石和于安是不是也叫卿相关起来了他们还活着吗”
“你现在知道怕了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拿孩子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冒险赵稷和于安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我不想哭,却还是落了泪。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她没想要杀赵鞅,更没想过要杀伯鲁,可如果她是无辜的,那伯鲁呢
四儿哭得伤心,我蹲在她面前,无力道:“你放心吧,于安和孩子都没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