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里,是谁在他的药中下了毒,我的父亲都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
“赵稷在哪里”赵鞅问。
“我不知道。”
“你不肯说,是想一试我府中刑具的滋味,还是想求得一死好护你父周全”
赵鞅神情肃穆,我低头自嘲一笑,兀自走回角落坐下。
“好,很好,老夫知道你不怕死,可不管你的嘴有多硬,等你尝过我赵府刑师的手段,你自会同我说实话”
“卿相,我方才同你说的本就是实话,赵稷身在何处,我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胡乱说一处让甲军空跑一趟,徒增卿相的怒气。但我的实话,你不肯信;我那天夜里明明是被逼着说了假话,你却信了。所以可见,真真假假,信或不信,都只由卿相一人,与我无关。卿相今日来,若还想好了要听我说些什么,就直说吧,不必劳烦刑师,我定一字不差地把你要听的实话都说给你听。”
“你的意思是我药中之毒不是你下的”
“不是。”
“那就是你的女婢”
“也不是。数月前,卿相在院中晕厥,我入赵府为医,第二日,有人神鬼不知地在我备的药材里偷放了一包苍耳子。我识得此物有毒,深怕有人要在药汤中下毒加害卿相,才特意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