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疯了一般的明夷被一群人拽着衣襟,扯着袖子,拎着大腿,又摔又扭地抬出了房门。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不知所措。我在喊,却不知道自己喊的是明夷,还是伯鲁,又或者从始至终我只是随着明夷一同哭号。
“妖人,你不要演了。医尘都已经找到你放在药里的毒物了”有人踩着我的手,将一只湿漉漉的青铜盆丢在我面前,她说:“卿父,这就是妖人下毒的证据。”
“盆里装的是什么”赵鞅问。
有巫医将铜盆从我面前端走,半晌回道:“禀家主,是苍耳子。巫士妖人掩埋的药渣里,每一层都有这毒物。”
苍耳子药渣里怎么会有苍耳子
我惊愕抬头:“不是我。”我是赵稷之女,可我从没有下毒害人
“替你煮药的婢女都畏罪逃走了,你还敢狡辩”姮雅瞪着我,蜜色的面庞狰狞可怕。
“四儿你们把她怎么了”
“你那婢女替你下毒杀人,今日一早就已经逃走了”
“逃走不可能,你休要血口喷人”
“谁血口喷人了卿父这几月的药就只有你们两个碰过,如今有药渣为证,你还敢狡辩要不是大伯试药,体虚毒发;要不是国君薨逝,医尘得以出宫;我们一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