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侍奉着赵鞅,人瘦了,脸也黄了,面容比起他的父亲更显憔悴。
“我就是这么个老样子,过段时间吃好睡好,就都好了。”伯鲁说完,不争气地又闷咳了两声。
我担忧地看着他,他朝我连连摆手:“没事的”
我轻叹了一声,问道:“无恤前些日子说要去代国,现在怎么又不去了”
“你既这么关心他,怎么不自己去问”伯鲁放下捂嘴的帕子,转头往身后瞟了一眼。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身色礼服的无恤。
“红云儿”伯鲁停下脚步,冲无恤招了招手。
无恤几步走过来,冲伯鲁颔首一礼,抬头时墨玉般的眼睛瞬间就对上了我的眼睛。我心中一颤,仓惶低头。
“兄长何事相招”无恤问。
“不是我找你,是子黯有话要问你。”伯鲁笑着将我往身前一扯。
“你要问我什么”无恤暗哑低沉的声音一下撞进我的心里。
“无事。”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哦,那我先去了。”无恤冷冷一声别,墨色的衣袂在我眼前一晃,人已经往前去了。
“哎你们呀。”伯鲁沉沉叹道,“阿拾,我和明夷下月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