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相且慢”赵鞅低头正欲喝药,一旁的史墨却突然将碗夺了过去。
赵鞅眉头一蹙,转头再看我时,浑浊发灰的眼睛里已生出了一道锐光。
“师父”这药无毒,可我的心跳却如擂鼓一般。
“上炉温着去。”史墨将药碗递给我,转头对赵鞅道:“空腹饮药极伤身。小徒年幼又心急卿相之病,所以思虑不周,还望卿相见谅。”
“无妨,老夫自己也忘了。”赵鞅笑道。
“是啊,我怎么也给忘了。卿父一日一夜没吃东西了,我这就叫庖厨准备些吃的来”伯鲁急忙起身出门传菜。
赵府的庖厨里早就备好了赵鞅的吃食,只一会儿就有婢子端着一张小几进了屋。几上放着一碗粟羹、一豆肉糜、一条蒸制的青鱼和一盘腌渍的脆瓜。小婢子放下小几也不急着呈给赵鞅,自己先从每样菜里各夹了一些放在小盘里低头吃了,吃完了又往一只手掌大小的漏壶里装了水。
滴咚,滴咚,漏壶里的清水渗出青铜的缝隙一滴滴地落在下方的瓷碗里。
小婢子默默地跪在墙角。一屋子的人除了我之外,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等待。
赵鞅什么时候有了“试菜人”莫非我在秦国时,已经有人对他的饭食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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