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可好”无恤弯下身子看着一个哭得极伤心的年轻女人。那女人停了哭声怔怔地抬头看着他,无恤对她微微一笑,她顿时吓白了脸,哀嚎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弄下去。”无恤直起身挥了挥手,即刻有人将晕厥的女子抬了下去。
院子里另外十几个女人见此情形纷纷起身告退,哭声不停的院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卿父怎么样了”无恤跨进房门,轻声问我。
我合上门,将自己方才对伯鲁说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无恤听完点了点头,侧脸对伯鲁道:“兄长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阿拾。卿父若醒了,我即刻差人去告诉你。”
“你们就别赶我了,我回去也睡不着,就在这里躺一躺好了。”伯鲁拖出一方蒲席铺在赵鞅床榻旁,和衣躺了下去。
“卿父真的没事”无恤见伯鲁睡下,悄悄把我拉了出去。
“要么没事,要么就是我也没办法的大事。不管卿相醒不醒,待会儿天再亮一点,我就去药室备药。”
“好,今夜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们赶紧进去吧,免得叫伯鲁担心。”我转身往房里去,无恤却一把拉住了我:“等一等,这个可是你的”他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件乎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