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会生气。
“对了,于安今天怎么不在你没告诉他我来了”我同四儿坐了大半天才发现原本约好要共同赏花饮酒的男主人竟迟迟没有出现。
“宫里来人找他,他说完了正事一准就来了。”四儿提到于安,紧蹙的眉头才总算舒开了。
“他现在是警卫都城的副将,手头七七八八的事情一定很多。阿羊现在还都跟着他吗我这次回来怎么都没见到她”
四儿看着我迟疑了片刻,回道:“阿羊被夫郎送给太子凿了。”
“太子凿于安什么时候和他搅和在一起了今天来找于安的,也是晋太子的人他们要找于安做什么”
“我又不是你,这些男人的事,我哪里知道。”四儿瞥了我一眼,伸手将我额头的一朵落花拂开。
“那阿羊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太子凿出城狩猎的时候和侍从走散了,又不小心遇上了野猪。也不知怎么的,那么多人进山寻人,就偏偏叫阿羊给找到了。太子凿后来知道阿羊是个姑娘,就亲自来府里把她要走了。”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着春日阳光下一团团稚嫩娇美,烂漫多情的杏花,感怀道,“她当年是在山里迷了路才遇见了我和伯鲁,后来又跟明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