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着朱颜酡对他说,“你就喝这个朱颜酡吧,清淡好喝,也不易醉。”
“啧,不要,一听就是个小娘们喝的酒。姑娘,你刚刚说这个是什么”阿鱼指着一块木牍道。
“一浮白。”
“对,我就要这个。”
“这是六年的烧酎加了五种药材酿的,太辣太冲,你这酒量喝不了。”
“好好好,就这个了主人,快帮我给钱”阿鱼嘴巴一咧,笑着对无恤道。
无恤掏出币子摞好了放在木牍上,那侍从又笑着把金盘凑到了我面前:“这位客怎么也该是馆里的熟客,奴以前怎么都没见过啊”
“不是熟客,是老客,几年没来了。”我随便指了指青莲碎的牌子。
无恤放了钱,抬头又问我:“你那晚和陈逆在房里喝的是什么酒”
哪一晚我一愣,但随即明白了他的话。
原来,他早知那夜我就躲在窗后看着他和他的新妇。
“压愁香。”我说。
我们点的酒很快被端了上来,无恤拿起他的耳杯喝了一口,两道眉毛立马就皱了起来。
陈逆第一次喝压愁香时曾问,阿拾,压愁香为什么要酿得那么苦我说,苦才可以压愁。他赵无恤却不问,因为他不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