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的大门紧锁着,我拼命敲门,府里的家宰终于匆匆赶来。
“巫士怎么才到”
“你家世子呢”
“世子陪新来的女客去见家主了巫士今晚是要在府里用晚食吗太史现在应该也还在”家宰示意身后的小仆牵走大喘不已的马,我此刻满脑子只有无恤,依稀听他说了几句,就急急道:“晚食不用备了,只麻烦家宰告诉你家世子,就说我在府中园囿等他。”
“园囿”
“对,多谢”我说完提裙便跑。之前怕得不敢见他,现在却火急火燎恨不得即刻就能见到他。女人的反复无常,别说男人不懂,有时候连女人自己也未必都懂。
初春微凉,我迎着风一路飞奔入园囿。兰草未开的草地上,那棵熟悉的老槐已等不及春深日暖开出了大片大片素白的槐花。花朵如云似雪,聚在树梢,落在树下,令人叹息的美。
我停在树下,抬头仰望枝头繁花,那如蜜的花香让时光在我眼前流转飞逝,然后停驻。那一夜,他牵着马站在我屋前,我穿着大红嫁衣推开房门,一眼就对上了他醉人的笑,迷人的眼
红云儿,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我靠坐在槐花树下静静地等待着我的良人,放松后的疲倦犹如一帘幕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