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我想进锁心楼,那里也许会有我要的东西。”
“拿了你要的东西以后呢,你要去哪里”
“新绛。”
“你还要去找他”
“嗯。”
“你可知道他如今已经娶妻纳妾”
“我知道。”
“那你可知他把那枚花结退还给你的意思”
“我知道。”
“这样你也要回去”
“我我也欠他一句对不起。”
于安不再说话。周身的空气慢慢地变得凝重,重得叫我喘不过气来。良久,于安突然转身走到房门前,一把推开了珠帘后的大门。
寒风霎时而入,飞雪扑面而来,两个陷在尴尬之中的人终于得到了解脱。
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天未明,地未醒,站在挂满冰凌的屋檐下举目望去,只有满目淡淡的青色。那是清晨冬雪的颜色,明明洁白无暇,却因为残留着夜的影子而透出极冷的幽蓝,像极了我此刻身旁的人。
“四儿给你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脚下的台阶早已被大雪掩埋,风吹在脸上带着深深的寒意。
于安望着眼前飞旋的雪花,沉默片刻,回道:“儿子。”
“取了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