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
“姐姐交待的事,阿羊就算不明白其中的用意也一定会努力办到。只是可怜了子哥哥,被人套在袋子里挣扎叫喊了一路,到最后钻出来的时候,满身大汗像淋了雨一样。”阿羊端了一只温酒的陶罐放在炉火上,两腿一曲随我在席上跪坐了下来。
“他若老老实实地随他们去了,那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不就没人信了嘛”我与子早前商量过一番合用的说辞,只是不知道那个马虎大意的家伙临到头还能记得几句。
“子哥哥昨晚压根还来不及开口,是震卦一个长胡子的叔叔自己先问的。”
“哦那人问了什么”
“他问乾卦新住进来的人是不是晋国的神子,又问晋人的神子到天枢来做什么”阿羊回忆了一番认真答道。
“那人昨日见过我”
“嗯,他说晋公当年在新绛城外祭天的时候他就站在祭坛底下,昨日凑巧在谷中看见姐姐从夫人院中出来,一下就认出来了。”
“这倒是好,震卦有人认得我,也省了子一番口舌。”
“嗯,子哥哥后来也没再多说别的,只说姐姐是乾卦的新主事,今后各卦得了什么谷外的消息就只管送进乾卦的院子,不用再转递到夫人那里去了。”
“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