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落。最后,医尘只得在赵家园囿里辟一块小地,自己种药、试药、替无力请巫的奴隶看病。这样,一晃便是二十年。直到后来,小马奴无恤把他引荐给了伯鲁,伯鲁又举荐他进了天枢。
医尘失宠于赵鞅的那段时日,他原本声名远播的家族也因此日暮西山,再无声望了。如今,他若埋怨赵鞅当年的漠视,又如何能冒险帮我留住赵家的基业
药圃里,我拿出可以代表乾主身份的玉佩示于医尘,又试探着同他说明了赵家如今的困境。医尘从头到尾都蹙着眉头一言不发,我看着他沉重的表情,嘴里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师傅,我要的东西就只有这些,你能帮我吗”我小声问道。
“就只有这些了”医尘问。
“嗯,就只有这些了,其他的徒儿自己会安排好。”我深吸了一口气,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
“好吧,今日时候不早了,你先下山吧”医尘取走我手里的水杯,抬手指了指药圃的出口。
我心中猛地一坠,急唤道:“师傅”
“早点下山去吧,别叫五音又临阵反悔了。明日日入之后你再上一趟山,你要的东西我自会交给你。”
“师傅,你这是答应我了”我又惊又喜地抓住了医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