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为什么宁愿躲在墙外杀人也不愿见我他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他才走的啊,他凭什么恨我”我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木杯,泪水一点点地溢出眼眶。明夷自斟了一杯酒,俯身用杯沿在我额头轻叩了一下:“你这蠢丫头倒是蠢得有趣,骗人骗到最后,居然连自己都信了。醒醒吧,有时间挖空心思算计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擦擦眼睛先把自己看清楚。”
“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我用力抹了一把眼睛,抬头看向明夷,“去年夏末,师父派人送信到鲁国,他说新绛城内卿相病危,智瑶伺机夺权,北方各族蠢蠢欲动亟待安抚。无恤怜我,不愿负我,可他若要守住赵氏就必须以赵世子的身份与北方狄族联姻。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若不走,就势必会成为他的阻碍。他爱我,怜我,而我也不想叫他为难。”
“好一个情深意切的女人。”明夷仰头满饮了一杯,笑着把脸凑到我面前,“你这理由说得还真好听群狼环视之下,你把他一个人留在狼群里,自己跑了。卿相病重,智瑶在朝中处处刁难无恤,赵府里一群兄弟不顾外敌,日日勾心斗角恨不得生啖了他的肉。孟谈死了,阿鱼废了,伯鲁病了,五音霸占着天枢不肯移权,这种时候你下药迷晕他,一个人逃走了。你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