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我想它一定不会喜欢我这个新主人。”我用食箸撩起吊釜里黏糊糊,湿答答的伏灵索,苦笑道。
陈逆将伏灵索交给我之后,我陪他去了离木屋最近的一个小渔村。
楚国的都城郢坐落在云梦泽的西北岸。对旅人来说,从这里出发走水路到郢都最快,也最方便。而对渔民们来说,不用每日撒网拼运气就能赚上一笔大钱的活,也很少有人会拒绝。但今天,这里的渔村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往日泊船的湖湾里,大大小小的木船都被人拖上了岸。岸边,落满枯叶的大树下压压地跪了一群人。
“阿拾,他们在干什么”陈逆指着众人身前一个身披青袍,手持铜鼓,边舞边唱的楚巫好奇道。
我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细看了一番渔人们摆在水边的祭品,道:“他们在祭祀水神共工。大哥,你今天恐怕去不了郢都了。”
“为什么”
“楚人祭祀水神要避水七日,这七天里是不会有人愿意入湖行舟的。”
“七天,这么久”陈逆沉吟着,两道浓眉不自觉地凝在了一处,“你确定吗齐人在春天也要祭祀水神,可从来没有避水的说法啊不行,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问问他们。”水岸交接之处,楚国巫师的祝歌刚刚停歇,陈逆便掏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