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毒蘑菇却是无恤喂的。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那当年你为什么不说”
“无恤是我的朋友,伯鲁也没有出事。”
“可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告诉我,他不是个好人,所以我必须离开他”我冷笑一声,撇下于安转身走到槐树下。
“如果我说是,你会离开吗”于安紧随而上,一手按在槐树的树干上,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会。”我看着他郑重回道。
“他差点杀了伯鲁。”
“他还是个孩子,他得罪了赵孟礼,赵家除了卿相就只有伯鲁能够保护他。如果他不能接近伯鲁,他就会莫名其妙地死在一个角落。饿死、打死、烧死、毒死,没有人会关心一个小马奴是怎么死的。赵家的人不会知道他是卿相的儿子。他们会把他的尸体像垃圾一样随意丢掉。也许,我这样说对不起伯鲁,但如果我是无恤,我也会这么做。他一个孩子却生生拉住了一匹疯马,他拼上的是自己的命。也许他是利用了伯鲁,但以后那么多年,他不也一直尽职尽忠地保护着伯鲁吗于安,如果这就是你的理由,那我不会离开。”
他只是为了活下来才这样做的,我不能因为他想要活着就指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