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是小国,齐是大国,鲁国不能对齐作战,而且出兵的事他管不了。”
“征伐兵戎之事,君上管不了,还有谁能管莫非君上让夫子自己去找季孙大夫”卜商惊愕道。
端木赐轻叹一声点了点头,一路背着孔丘走到了轺车旁。
这时,在宫门外等待了许久的儒生们全都拥了上来。
“夫子,你怎么样了”
“师兄,君上怎么说”
“夫子,君上真的收了陈氏的女乐吗”
“夫子”
儒生们你一言我一语,所有人都激动异常。
我原以为孔丘已经昏睡了过去,但当儒生们高唤“夫子”时,他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端木赐背上,无声地注视着他身边一张张年轻而激动的脸庞。他看着他们,他的眼睑突然开始不住地颤抖,他扶在端木赐肩膀上双手越握越紧。当我的视线和他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时,我分明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声的歉疚和深沉的痛楚。
“夫子,我们先回家吧”端木赐微微侧头,声音哽咽而沙哑。
孔丘依旧沉默,他抬起头痴痴地望向宫城高耸的城墙。
“夫子回去吧”冉雍紧紧地抓住了孔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