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酒量、酒品却比鱼妇还要差。三碗桂酒下肚,他的舌头就开始打结了,等到第五碗,整个人就癫开了。他平日里和无恤说话总是恭恭敬敬的,可这会儿借着酒劲居然一手抱着酒坛,一手勾着无恤的脖子死活要同他拼酒。
鱼妇被他的举动吓得魂飞九天,无恤倒是一点没有在意,随手拎起一只酒坛就往阿鱼的坛子上撞去。
两个男人拎着酒坛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我和四儿拿竹箸敲着食案一个劲地鬼叫助威。
最后,“嚣张”的阿鱼咕咚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须臾,便打起了如雷的呼噜。
无恤放下酒坛笑着对鱼妇挥了挥手:“扶他下去吧,晚上好好照顾着。”
“诺”鱼妇磕了个头,赶忙去扶阿鱼。
“我去帮她。”四儿看了我一眼,和剑士首一起帮忙鱼妇把不醒人事的阿鱼抬了下去。
“你还好吗”我走到无恤身边,掏出绢帕替他擦了擦脸上残余的酒液。
离开晋国久了,他越来越不像新绛城里那个恭谦识礼,进退有度的赵无恤。他喝酒的样子像个浪迹天涯的游侠儿,又像个快意恩仇的剑客,他层层面具之下,到底藏了一颗怎样的心
“不好,头好晕。”无恤嘴角一勾,两只手往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