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可是吓到了”站在我对面的姑娘见我傻愣着不说话,就拿棍子拨了拨我。
我回过神来,急忙摇了摇头,委屈道:“没,只是兄长在家有妻室了,今晚若叫哥哥去她那里,回头恐怕嫂嫂知道了要怪罪。”
“她家的男人几年前打仗死了,家里没个男丁,村里不给地种。她这是瞧你家哥哥身体健壮,想借着生个儿子呢你若可怜她,就叫你兄长夜里去一趟,也误不了你们什么事。你回去,也别告诉你家阿嫂了。”
“哦,我我记下来。”我听着姑娘的话好气又好笑,只能支吾着应了下来,说是晚点去问问我那“兄长”。
妇人见我答应了,笑得格外高兴。
陶缸里的黍羹才分了不到小半,远远地就听见道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我抬头去看,只见一个头戴皮冠,身上披了半副皮甲的士兵骑着马一路从村东奔到了里宰的院门口,翻身下马背着一只竹筒跑进了大门。
这来的是传令兵
我心中顿时一紧,心道,这时候齐人往边境上传什么消息竹筒里装的可千万不要是陈恒对我们几个下的通缉令啊
传令兵一路进了里宰的屋子后迟迟没有出来,我心中便有些不安。如果竹筒里装的真是我们几人的通缉令,无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