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并非齐侯本人。”
一旁的陈盘听到这里突然拊掌大笑:“赵兄果然洞若观火。只是你也别太小觑我陈氏一族,就算相父不来,陈氏其他族人也迟早会追上你们。陈逆虽对我效忠,却也并非是个傻子,会听任你摆布。”
“摆布无恤如今还能摆布何人只求陈逆能为了你的性命做三天哑巴而已。三日之后,若我们能顺利逃脱,自然会放你离去。在此之前,还请世子多加担待,莫要妄图再生枝节。”
“赵兄放心,我这些日子天天跟着姑娘还让在她暗地里做了这么多手脚,如今反过来让她看着我,别说枝节,就算是颗细芽儿我都冒不出来。”陈盘讪笑了两声低下头,抓起了手边的野果狠狠咬了一口。
另一头,齐侯自进了山洞之后便兀自靠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用清水擦拭着自己腰间的一道伤口。他不与弃他而去的鲁姬说话,也不再质问谋逆造反的陈盘,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仿佛与身后的石壁融为了一体。
“尊上,让我来吧”我从藤筥中取出两支白茅根,摘下几朵长了白色柔毛的花穗轻轻地压在齐侯的伤口上,“这白茅根的花只六月才开花,可巧被我找到了一丛。用它来制刀伤最快也最简单,尊上不用太担心,今晚安心睡上一觉,明日伤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