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其实心里却也有些疑惑。按说,卿家士族的男孩到了六七岁便要开始学剑、学骑射,就算天资差一些,学上个十几年,打倒几个不识功夫的人是绝没有问题的。可这陈盘,虽贵为陈氏世子,身上不佩剑不说,身形体态也确实不像练过武的人。
“我呀,小时候调皮,爬树摔出了毛病。这剑是挥不了的,不过我身边日日有陈爷跟着,可不比那些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卿族男儿更威风”陈盘拨开我的乌金刀笑嘻嘻地坐直了身子,“姑娘,你给的药怎么不灵啊我这会儿吸气胸口还疼得厉害。”他按着胸口深吸了两口气,委屈地看着我。
“你的毒我还未尽数替你解掉,你莫想着要逃,逃出去也是一具活尸。”我把弯刀递给阿鱼,自己在陈盘身前跪坐了下来,“我这里有些话要问你,你老实回答我。答得好,我便把解药给你。答得不好,我非但不会替你解毒,还会用更狠毒的法子对付你。你可听明白了”
陈盘一听,捧心皱眉道:“姑娘,你这个样子说话,我倒真有些不习惯了。昔日你我秉烛夜谈,对镜描眉也是亲昵过的。如今,盘以真面貌相对,姑娘待盘却为何如此狠毒”
“你我相交,几分真情几分假意,各自心里明白。”
“我自明白得很,却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