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藏了一大堆的问题,却一个也没问出口。
无恤此刻应该和我一样感到迷茫和困惑,陈盘的突然出现显然打乱了他原先周密的计划。
无恤策马直奔渡口停舟泊船的木桥,我心里惦记着胖寺人和剑士顿就骑马沿着河岸边来回搜寻。最终,在一片青青的芦苇荡里找到了剑士顿的尸体。他被人扒走了头上的玄冠和身上侍卫的外袍鞋履,只穿了一件带血的细葛布里衣仰面躺在河岸边,一双赤足沾了泥土杂草半浸在河水里。
我心中一恸,跳下马背,几步奔到了尸体旁。
剑士顿圆睁着眼睛望着天空,手上腿上有好几处伤口,最致命的一处却是喉间一道两寸长的剑伤。
我俯身揉了揉他半僵的眉心,轻轻地替他合上了眼睛:“对不起,不能带你弟弟来见你。他走得也许比你还早一些,黄泉路上你快跑几步,兴许还能遇见,还能并肩再走一程。齐夫人我们救回来了,你安心去吧”我把他的双脚从河水里拖了上来,又找来几支芦苇和几丛树枝把他的尸体掩盖了起来。
“阿拾”无恤在河堤上唤我。
“这里”我转身在周围看了一圈没有找到胖寺人的尸体就急忙爬上河堤,翻身上了马,“你发现什么了吗”
无恤对着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