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别去东门,别去送死躲起来”我贴着一朵镂空的卷云,大声喊道。但外面已无人应答。五个人,总有一个人是要留下来从外面隐藏洞口的。刚刚他们兄弟互看的那一眼,分明就是告别的眼神,生离死别的眼神。
我含着未说出口的话,死死地扒着浸满锈水的石条,喉咙紧得一阵阵发堵。
东门上的鼓声早已经停了,愿意拼死为齐侯鸣鼓示警的人都被陈恒的人杀光了。
滴在我头顶的锈水落得越来越快时,地面上传来了隆隆的车马声。
“快点再快点谁能抓住乱臣阚止,相爷赏百金”有人大吼着驾驶着马车从我头顶经过,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沉重纷乱的脚步声。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修得再厚的城墙,建得再高的城楼,都挡不住从城内捅出来的那一刀。陈恒为了这一天筹谋已久,他不可能让阚止有机会调动临淄城的三千虎贲。如果齐侯寄希望所在的临淄守军早已经被陈恒控制,那么今天这一仗,齐侯和阚止便是猛虎爪下的幼兔,再无半分胜算了。
无恤早就知道陈恒暗中屯兵之事,也早料到他有逼宫之心,可他为什么不告诫齐侯要在城楼之上增派兵卒为什么没有提醒阚止要事先将三千虎贲调入宫中
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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