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不上了。药粉我留着,丸子你就不用做了。”胡思乱想中,阿素已在殿外空地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我放下香炉,在她身后坐定。
“不知道,这是义父新传来的命令。”阿素低下头,拨着琴弦,调着琴。那些断断续续、高高低低的琴音彷如催命的音符叫人听来胆颤心悸。正如无恤所料,陈恒已经不打算靠毒药钳制齐侯了,这也就意味着对陈氏而言我已是一颗弃子。
“你这是打算抚完这一曲就杀了我吗”我看着阿素调琴的手道。
“我不会杀你,但我说要带你出宫的话,也是骗你的。你的命,要交给义父来处理。”阿素抬眼看向我,眸中有歉意,也有无奈,“你想听什么今夜我弹给你听。”
“哎,果真是催命的琴音啊”我放开她的手,讪笑一声,枕着手臂仰面躺倒在青石板上,“就抚高修那日被你退回来的琴曲吧我想听听,那曲子里到底有没有真心。”我望着高远碧空中的一轮明月,轻声道。
“高修谁是高修”她为抚琴虚抬的双手蓦地一僵,回头笑道,“你把我当作谁了高修是什么人你要听哪首曲子”
“清歌,等你把我交给了陈恒,我也就没几日好活了吧你何苦还要跟一个将死之人隐瞒一个虚名”我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