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走后,陈逆就抱着剑,睡在门口。我在半透的纱门前转了两圈,又在房间里四下检查了一番。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没有能逃跑的窗,也没有能当作防身武器的剪子、木条,有的只是一床被褥和一盏点不着的豆灯。
之前被大块头打晕的时候,我的肚子就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后来,被阿素连番折腾忘了饿,这会儿安静下来,肚子就开始一阵阵地抽疼。右肩已经整个高肿了起来,稍稍一动就扯得胸口一大片地方剧痛难忍。手腕上也被麻绳勒破了皮,两圈勒痕火辣辣的。没有吃的,没有药,我坐在暗里,疼得猛掉眼泪。一回头看见陈逆靠在纱门上的背影,连哭也不敢哭了,只得抹干眼泪,躲进被子里咬牙忍着。
“睡吧,鸡鸣就要入宫了。”陈逆似是知道我没睡,用指头叩了两下纱门上的木条。
“嗯。”我不敢说话,支吾了一声就重新拿被子盖住了头。
明天怎么办呢被陈逆发现了怎么办见了齐侯该说什么呢怎么才能甩开阿素呢我扶着肿痛的肩膀,过了很久依然无法入眠,最后闷得发慌就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这时,纱门上的人影突然侧过头问:“我很好奇,你既是女子,如何做了晋国的神子我听说晋公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