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止便无力再与他对抗。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我之前利用陈逆掀起的两相之争,最后很有可能会结束在我自己手里。这个认知让我极度懊丧。
“大傻,停在这儿吧。”又过了约莫半刻钟,阿素冲驾车的大块头喊了一声,车子应声而停。随后,躺在我身边的四儿被大块头扛了出去,阿素伸手解开了蒙在我眼上的布。
“嗯嗯嗯”我的手被他们反绑在了身后,所以只能努了努嘴,想让阿素拿掉我嘴里的布团。
“不行,这里离得太近,你就再委屈一下吧。”阿素不理会我的要求,一手拎住我两手间的麻绳把我从马车上推了下来。
“素,我们往哪走”大块头把四儿扛在肩上,弯腰从马车里取了一柄巨弓。
“爬到那个土坡上去,那里和院子中间隔了一条沟渠,他们待会儿就算发现了,也得费些时间才能赶过来。”
“好”大块头扛着四儿几步冲上了土坡,我也被阿素推着跌跌撞撞地爬了上去。
这里是淄水河畔的一个小土包,站在坡上居高临下,一眼就能看到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小院。这会儿,主屋里亮着烛火,屋顶上、墙壁上插满了火把。有人跳下马背飞奔进了小院,有人举着火把,跳上马,朝临淄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