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了吧。”张孟谈抿了一口酒,转头颇有深意地打量着我,“你是如何骗得陈逆喝下了那壶酒我与他有过几次交往,他不是个迷恋女色的人。”
“他不迷女色,先生之前为何不说,还费尽心机替我备下那一套勾人的轻纱。”我把自己的酒杯伸进坛子舀了满满一杯梨花春,笑着凑到嘴边啜饮了一口。
阚止的私心是希望陈逆逃狱或者陈氏劫狱,所以,负责看管陈逆的只是两个六十多岁的老狱卒。以陈逆的才智和剑术想要逃出死牢,逃出齐国,简直易如反掌。可他没有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逃。因而对我们来说,解决狱卒是小事,如何把剑术超群的陈逆带出死牢,才是真正的难事。于是,张孟谈让我诱之以情,趁其不备下一剂蒙药。
张孟谈饮了一口酒,笑道:“我想,姑娘既然连我家家主的心都能迷惑,陈逆那样心思简单的男人自然不在话下。事实也证明,姑娘果然是个有手段的女人。哎,只可惜了我那一套冰蚕丝的纱裙啊这光买丝,就花了虹织坊整整一百金,结果只穿了一回就弄得勾丝拉线,还粘了一堆的老鼠屎。”张孟谈看着我一脸惋惜,他如今和我说话虽然还是不太友善,但眉目之间已经没了最初的咄咄逼人。
“虹织坊的管事还会心疼一套衣裙再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