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一个酒壶,摇摇晃晃地把它重新挂回了马上。
“烛大哥,你这是要去哪”我把他落在地上的青铜长剑捡了起来,“再往前面走可就要出新绛城的地界了,烛大夫和琼女会担心的”
“谁是你烛大哥我是个骗子,只是个骗子”烛椟一把抓过长剑,按着马背就想上马,但跳了两回都跳不上去。
“烛大哥”我一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逝者已逝,你得想想琼女肚子里的孩子。”
“我没有孩子,我的孩子已经死了,死了”他垂着脑袋,并不看我,声音里有浓到化不开的哀伤。
“你要去哪里”
“你别管我扶我上马”他嘶吼了一声,把头转了过来,那是一双愤怒与悲伤交织错乱的眼睛,那眼睛里殷红一片。
我怔怔地松开了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无邪,扶他上马。”
无邪拎着烛椟的腰带把他放到了马背上。烛椟抓过马缰,摇晃着身子踢了一下马腹。枣红马喷了几个响鼻,慢慢地朝前踱步。
“阿拾,烛大哥怎么了我们不管他吗”四儿抓着我的手臂,担心道。
“我们走吧,能拦住他的人已经死了。”
“为了宓曹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