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会儿就走了。从伯鲁向赵鞅请辞世子之位后,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往对伯鲁的执念,对府中侍妾的防范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她这个夫君一下子就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这个认知多少让我有些感叹夫妻情分的炎凉。
另一头,然女忍不住酷刑供出了赵季廷谋刺无恤的计划,司怪四卫也在赵孟礼的随行卫兵中发现一人曾受过赵季廷的重赏,最后连带着还挖出了赵季廷埋在赵鞅身边的眼线。
事情正如无恤之前预料的那样,赵鞅对赵季廷在他身边安插眼线的事发了雷霆之怒。原本赵季廷因谋刺之罪已经被送往西面的一座小城监禁,后来赵鞅派人连夜送去了一把匕首。
自作聪明的赵季廷,还没走到那座要囚禁他一生的小城,就自裁在了路上。
赵季廷死后,赵鞅便患上了风寒,史墨来府里做了一场巫祝,我也被召去煮了几副安神的药汤。赵鞅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对外,要调兵遣将准备和卫国的战争;对内,朝堂之上日日要与智瑶争斗,平衡各家关系。如今,家里连丧二子,再硬朗的身子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可就在几日之后,离新绛城不远的九原又传来了灾情,说是今春刚刚抽条的秧苗一夜之间全死了。一时间,新绛城中议论纷纷。街头巷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