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伤势轻重还不清楚。”
“巫医桥待会儿就会送药材来,先生留下来接应一把,我马上就回来”我心下大乱,急匆匆和郤理交待了几句,就飞奔去了无恤的住处。
刚跑到院门口,恰好碰见赵鞅带着府里的两个巫医从无恤房里走了出来。我不想被赵鞅瞧见自己衣冠凌乱,气喘吁吁的样子,只得闪身躲进了树后。
屋前的台阶上,无恤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正与赵鞅说着话,清朗挺拔的样子看上去与平日无异。我靠着大树长舒了一口气,低头把歪到腰侧的带钩拉回了原位。看来,是郤理说得严重了,无恤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人刺中,也许只是擦破了点皮肉吧。
我刚刚火急火燎地跑了一路,发冠也歪了,气也喘不匀了,和无恤这个“伤者”比起来,自己现在的样子才真叫狼狈。
赵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走了,我捂着头上摇摇欲坠的发冠快步冲进了无恤的屋子。
“你怎么来了”无恤看到我显然吃了一惊。
“我来给世子送药。”我一边往屋里走,一边伸手去拆头上歪斜的发冠,“嘶”
“怎么了”无恤几步跟了上来。
“卡到头发了。”我伸手一摸发现有一簇头发被发冠上的青松石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