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了”伯鲁先看见了我,他推了推地上的明夷笑道:“快起来,阿拾来了。”
“她来了便来了,与我何干”明夷闭着眼睛在草地上翻了个身懒懒道,“她既来了,就让她给你跳吧,我可不跳了。”
“他刚瞧了你的舞,哪里还看得上我的。”我轻笑一声在二人身旁坐下。
“刚才进来的时候可瞧见我搭的花架了,那紫色的藤花可是我费了千辛万苦从国君的园囿里移栽来的,养了好几个月才养活的。”伯鲁在我身前放了一只彩漆的耳杯,满斟了一杯甘醴。
“世子现在可真是这府里最逍遥的人了,养花养鱼不算,还日日有明夷陪你饮乐歌舞。我看再过些日子,我也用不着再替你配什么养身的药方了。你呀,一准比谁都有精神。”
“啧啧啧,你这话听着可酸溜溜的,你是不是埋怨红云儿这些日子忙于府中杂事,不得空闲来陪你啊你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去喊他来”伯鲁作势要起身喊人,我连忙一手拉住了他:“我今天是来陪你赏春的,又不是来陪他的。再说,我找明夷还有事。”
“你找我什么事”明夷伸手一拂,拨开了一只绕着他飞了许久的彩蝶。
“我是想替四儿问问,天枢巽卦的主事如今人在何处巫士可有办法与他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