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解下他腰间的佩剑,递到他面前:“如今也还不晚啊,在她没有连累你、伤害你之前,你依旧可以杀了她。”我看着他的眼睛,一颗心出乎意料的平静,仿佛口中说的“她”与我毫无干系。
“冷心冷肺的女人”无恤拿了佩剑丢在一旁,身子一歪躺倒在我腿上,双手紧搂着我的腰,把头深深地埋进我怀里,“晚了,太晚了。当日下不了手,如今却是想也不能想了。”
“红云儿,今日我恼了。”我抚着他的头发,喃喃道。
“嗯,我知道。我也恼了你了。”他搂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
“为什么”
“因为你把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塞到了我房里。”
“我错了吗”
“你没有错。只是我私心希望你能做错一次,放肆一次,为我嫉妒一次。”
“好吧,你把然女送走吧,我后悔了。”
无恤在我怀中发出一声闷笑,摇头道:“不行。”
我心中一痛,狠狠地推搡了一把他的脑袋,作势起身要走。
“别走她不是然女,是细作。”无恤双臂一收,无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