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因而没有束起,只随意地披在肩上。无恤平日里穿衣非青即墨,这样紫中带红的颜色虽是第一次见,却是夺目的好看。
“你入府了怎么不来找我,倒躲到兄长这儿来了”无恤笑着坐下,一只手自然而然地就来寻我的手。我不着痕迹地避开,只低头小口抿着杯子里的酒。
伯鲁咳嗽了两声,笑道:“我可是有几月没见到她了,你才短短半日不见,怎么就披头散发地追到我这儿来了实在是没出息啊”
“昨日醉得太厉害,怕早上一身酒气熏到她,就想先洗洗,没想到她这会儿就来了。”
“那醉得一定极厉害,否则也不至于没认出旧相识就糊里糊涂地送到我那儿去了。”我看了无恤一眼,讪讪道。
“什么旧相识巫士可有解酒汤,赏我一碗吧”无恤揉着眉心冲我可怜兮兮道。
“奴家这就去熬。”一旁的然女突然开了口。
“你是谁”无恤这时才看见坐在一旁的然女,他沉下脸色呵斥道,“我与巫士说话,哪里容得你插嘴”
“红云儿,你可看仔细了再说话。”明夷垂目轻笑,两根玉指轻捏酒杯的小耳仰头饮尽。
然女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无恤,一双明眸中隐隐闪出了泪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