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儿实是个心胸狭隘之人,我当初一点都没看错。”我看着他揶揄道。
“阿拾,昨天晚上你可来找过我”无恤转头问我。
“嗯,当时你正与邮大夫议事我就没进去。”我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来过了门口的卫兵告诉你的”
“嗯,你找我可有事”
“没事,就想问问咱们什么时候回新绛”我不敢看无恤的脸,因为我怕被他发现,我撒谎了。
昨夜,我原是燃了一腔怒火跑去质问他的,但到了门口却又退了回来。
这事的起因还要从无邪说起,他这个狼王自打从猴头山回来之后,行猎的瘾头就被重新勾了起来。他自请每日上山为大家捕猎改善伙食,我们自然不会反对。但昨日,他从城外回来时,却拎了一只鹞鹰神秘兮兮地交给了我。
这鹞鹰的头顶有一撮白毛,尾羽上也有一半白毛,我之前在无恤房里见到它时还嘲笑过它未老先衰长了白发,因此一眼就认出了它。我本想责骂无邪猎杀了无恤的鹞鹰,结果无邪却从鹞鹰脚上解下一根小竹管递给了我。竹管里藏了一小块绢布,上面只写了四个字:“药而坠,亡。”
药,下药亡,何人亡无恤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